第 27 章(“他刚刚出恭时间太久腿...)(0/5)
陈伯宗离开主宅后,直接回了观鹤堂。婉宜与大郎都去学堂读书了,俞秀坐在次间,一边做针线一边惦记着出门的丈夫。听院里丫鬟们给丈夫行礼,俞秀心跳加快,放下针线穿上鞋子,匆忙往外赶。陈伯宗昨夜在陵州城里睡的,穿的还是出发时的衣袍,上面多了些褶皱,可他长身玉立气质卓然,如松如柏。俞秀关切地问。陈继宗毕竟是公爹唯一的侄子,是丈夫的堂弟,俞秀下意识地觉得,公爹与丈夫可能会希望知府那里网开一面。而且昨日祠堂审案时,俞秀一直在安慰堂弟媳妇郭氏,回来后丈夫都出发了,没有人告诉她陈继宗究竟是真的犯了案,还是被人冤告了。若陈继宗是陌生人,俞秀一定会嫉恶如仇,可陈继宗是夫家的至亲,俞秀便不好先把人往恶了想,万一得罪了丈夫呢?陈伯宗看看她,冷声道:“他凌./辱赵氏证据确凿,放到哪里审案都难逃绞刑。”陈伯宗:“他罪有应得,父亲已经决定将他逐出家门族谱除名,你也不必再把他当堂弟看,说些客套惋惜之词。”男人如此严厉,俞秀白着脸低下头。陈伯宗正要叫人备水沐浴,走廊那边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,想到三弟那边探头探脑的小丫鬟,陈伯宗去了书房。陈孝宗很是惊讶:“真要处死啊?”当然,陈孝宗小时候就搬去了京城,与老家的堂弟没有太深的感情,更何况堂弟禽./兽不如死有余辜。他只是太过意外,看眼窗外,低声道:“二叔就那一个儿子,他能受得了?这会儿肯定跪在父亲面前哭呢吧,父亲就不怕二叔痛失爱子有个三长两短?”回家这么久,陈孝宗早看出来了,父亲对弟弟可比对他们这些儿子宽容、耐烦多了,他们兄弟若是敢露出那种窝囊样,父亲敢直接家法伺候。听出他话里的调侃,陈伯宗反感地皱起眉头。父亲严厉教养子女,那都是应该的,二叔再窝囊,都在老家孝顺了祖母三十年,即便最后齐氏害了祖母,那也无法抹消二叔之前的孝敬。否则没有二叔,父亲如何安心在京城施展抱负,母亲又如何一心一意地照料他们。父亲对二叔有愧,自然会放软态度。“受不了也得受着,身为官员亲属本该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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